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9个月后部分民众开始逃离

来源:华商报 
2014-12-22 00:00:00

  ■讲述人:安娜

   ■前往克里米亚采访的《华盛顿邮报》记者

  有些克里米亚民众已逃离家乡

  12月8日,在克里米亚“私奔”到俄罗斯近9个月后,《华盛顿邮报》记者安娜探访克里米亚的生活。据她描述:“时隔近9个月后,走在克里米亚首都辛菲罗波尔的街头,乌克兰多年的统治痕迹早已迅速被抹去。现在,民众最担心的是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。有些克里米亚民众已经逃离他们的家乡。”

   当初加入富有国家的兴奋已消散

  安娜称,乌克兰语已经从当地学校的课程中消失,俄罗斯国旗四处飘扬,俄罗斯政府双头鹰国徽高高悬挂在政府大楼上。

  克里米亚民众的生活变得更加混乱,乌克兰的手机网络已经退出,突然之间,克里米亚人与朋友和家人联系都成了昂贵的国际长途。去看病要俄罗斯的医保,但俄罗斯的医保几个月都办不下来。法院所有的案子都无限期推迟,因为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法律不同,克里米亚的法官和律师不知道应该依据哪国的法律判案。因为欧美等国对克里米亚的制裁,麦当劳、麦德龙超市纷纷撤出克里米亚。而且,每个人都在调时差,由原来的乌克兰时间改为俄罗斯时间。

  安娜在采访中感受到,俄罗斯政府承诺给克里米亚民众更好的生活,但这里的人们当初加入一个富有国家的兴奋早已消散,他们对俄政府口中更好的生活也越来越没有期待。有些人说,他们在克里米亚没有未来。

  有人认为困在国与国之间的穷乡僻壤

  民众达里娅在接受安娜采访时说,她卖了在辛菲罗波尔的公寓和尼桑汽车,准备带着两岁的女儿去投奔在波兰工作的丈夫。她说:“尽管我是俄罗斯族,但在这块我生长的地方,看不到一点未来!我想跳上离开这里的最后一班火车,然后逃离这里。之前,我们绝对没有想过离开这里。我们买了一个非常好的公寓,我们精心地装修,买了最高档的家具。但现在,我们失去了一切。我丈夫是做IT行业的,但他的公司关门了,只好去波兰谋生。”

  达里娅称:“我认识的至少25个朋友和熟人都离开了,每天都有人离开,但离开的大多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中产阶级。有些克里米亚民众认为自己被困在一个国与国之间的穷乡僻壤。”

  (实习编辑:汪晓青)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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