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熬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”
有时候,他盯着南屋房檐下那口瓮长久不语。那口瓮里,装着他当初锯下来的右腿。“什么时候这口气上不来了,这个残废的身体和那截腿骨就一起火化或者一起埋了。”
他说,还是要感谢政府,给他家办了低保,每个月能领到129元钱。去年年底,县残联送来了500元慰问金、10斤饺子粉、1壶油。
“还是艰难,但就这样熬着吧,熬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。比起2012年自己锯腿的那个时候,现在算是好得太多太多了。”他经常这样安慰自己。
有时候,他盯着南屋房檐下那口瓮长久不语。那口瓮里,装着他当初锯下来的右腿。“什么时候这口气上不来了,这个残废的身体和那截腿骨就一起火化或者一起埋了。”
3月11日,郑艳良再次前往医院继续前一天没有完成的检查。朋友有事无法帮他,他只好花120元雇了辆面包车。
彩超检查表明,他的右腿动脉又有较严重的血栓堵塞。医生认为,此前服用的药物可能失去效用了,需要换药。观察一个星期后,再决定是否再重返北京治疗。
检查出来,在医院门口,轮椅上的郑艳良掏出一根烟点上,抽了两口,久久不说话,烟掉在地上也不知道。